跨湖

滴酒不沾的人未必清醒

并无不同

    “当我穿着衬衣在人群中的时候,我常常觉得自己并无不同。”他和戴安娜在布鲁斯的露台上喝咖啡,熏风吹拂,对方温暖的眼睛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“就像一个厨艺高超的出租车司机,或者一个善于谱曲的橄榄球队员。我只是一个天赋是帮助他人的体育版记者。这听起来并非不同寻常,对吧?”

    “可是,”克拉克深思熟虑地说,“当我飞在北极的冰川苔原之上时,我感到悲哀。同时孤独占据着我。我看到鸿沟,我看到那不可跨越的天堑。”

    “有时候我飘浮在大气层边缘,蔚蓝的地球在我面前缓缓旋转。我爱这颗星球,我爱人类,我愿意为保护它而赴死。我知道我是这样想的,我也确定自己所作的抉择。可是巨大的鸿沟依然在我面前。我和人类。当我将女孩抱离火场,人们感动哭泣,这时他们涌上前试图触摸钢铁之躯。他们将我视作某种意义上的神灵。那时我和他们之间的距离,在寒冷、寂静和太阳风之外,并不比我飘浮在空旷的宇宙空间时更接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戴安娜露出一点点笑容,微微垂下眼帘。夕阳的斜晖投在亚马逊公主的侧脸上,克拉克知道她知道自己所试图传递的感受。他也笑了笑,侧过头看向戴安娜。

    “青少年时我曾以为这是外星遗孤的困境,但并非如此。透视、超级听力和异乎常人的力量像是河流格外湍急的上游,它将河底侵蚀成锋利的V型谷。可是,我想,也许,横亘在别的什么人面前的那道沟堑,并不比我面前的更容易跨越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时常想起,布鲁斯曾对我说,你会流血吗。那时超人未置一词,冲向天 空。当我重新从泥土中爬出来,蝙蝠侠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。我将救人视作使命与义务,既然负有神力,那我理应如此。可是,我依然希望,这使命同时出自我对每一个人的痛苦的真正的感受。我知晓人类的痛苦,并且永不会置若罔闻。”

    “我同样如此。”亚马逊公主温柔地与克拉克对视。到达这个世界时,我所想的是拯救人类。但后来我开始爱人类,她这样想。但她不想打断克拉克的叙述,因而没有发出声音。戴安娜知道,克拉克也理解她的旅程。

       太阳下沉。水面和密林丛树泛起雾气,玻璃别墅里亮起灯。他们在玻璃上的反射身影渐弱,与玻璃之内的实景交织。布鲁斯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瞥了他们一眼:从他们的眼睛里,他知道他的朋友们将谈论他了。

     “选择热爱人类这样一个集合体,我们必然承担相应的失望和痛苦。可是我在想起人类这个集合名词时,我并未、完全的、将他置于其中。他身上所燃烧的情感无疑属于人类。可是,另一方面——他从未令人失望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戴安娜凝视了一会儿布鲁斯抱着双臂看新闻的身影,她的笑容如此美丽。片刻之后,仿佛叹息又仿佛微笑,她转回头,发丝飞扬在湖风中:“你知道的,有些东西坚如磐石,并将永远如此。”她顿了顿,随后补充道:“无论是鸿沟、人类还是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知道。”克拉克回答她。

瑟瑟发抖地敲上SWB(。

只是又看了一遍bvs后的一点感想。不过被我拖到现在,其中初始感觉的演绎、歪曲、错乱恐怕难以避免。尽管我怀疑原本是否真的能更好一些。

即使只是随便写点什么,也实在是一件暴露自己的事情。

标题是瞎搞。我的“我”实在是太多了一点,啊,令人绝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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